了方向感,索性直接趴在地上休息;有给不起酒钱的无赖被打得不成人形后随意丢弃在街角,任由其哭天喊地;饿了几天肚子的老乞丐、小乞丐候在某间酒馆后厨的垃圾堆里,等待小厮将隔夜的剩菜剩饭丢出来。 那对伶人夫妇想要找到的人,从小便生活在这样的地方。 俄顷,那个男人倏地停驻在一间土屋前,叩开大门,将手中长匣递了过去,说“阿荆,这是我赠予你的饯别礼物。” “白师兄?慕容师姐?”荆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