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迷不悟,为了维护那等贼人,非要搭上性命不可?” 鄂霏英迟疑着端详着那个送酒来的小厮,回敬道“与其苟活在你们这等欺世盗名之辈的手里,我宁可一死!太平道害我父亲,而后还诬陷他人,如此宵小之辈,竟还独揽国家大权?恨不能砍下司马荼的头颅,一来报国安民,二来祭典先父冤魂!” “你这贼婆娘,竟敢含血喷人?来人,给我拿下!”那太平道的白面小头目听后羞愤非常,当即便唤手下左右上前,意欲擒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