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都很干燥。 口干舌燥,高挺鼻梁沁出的汗珠,吧嗒一声甩落在地砸出了一朵花,她微微仰头,努力顺直呼吸,嘴巴微微张开,汗水流进了唇缝间。 咸的。 她嫌弃的皱眉,面对敌意未减、来势汹汹的‘病人’,她只能像老鼠躲猫一样,直到体力耗尽,成为它们的盘中之物。 这样下去,迟早要完,要怎么办...该怎么办... 有谁能来救救她们。 走廊的尽头一直没看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