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澍青看石清研,这副可怜楚楚的模样,她心下不由得浮现一些愧疚。 她连忙柔声安抚:“皇嗣的事情,乃是大事……本宫与陛下,怎么会怪罪于你?石姑娘,你现在觉得如何?可有其他的不适?” 石清研的眼睛泛红,她拼命不让眼眶里的泪水掉落下来。 她缓缓地摇了摇头:“我……我无碍地,刚刚太医给我诊了脉,扎了针,我现在舒服很多了。” “宫人正在煎药,喝了药后,应该就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