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双颊微红的他站起身走到夜喻的身后,望着天上圆月,字字斟酌道:“无论我们活的多不容易都不能这样想,对不对。”“说归说,你站在我后面,我很难不怀疑你是不是要吐我身上了。”夜喻品了口红酒,味道上是不如家乡的酒来的好喝的。想到这,夜喻问道:“军师是华夏人吧,为什么会在这里。”“哈?你现在怀疑上我了?”齐晟半个身子压在吊椅上,用手胡乱拍着夜喻的头:“爹爹帮儿子需要什么理由吗?”“你喝醉了。”夜喻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