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闷不乐起来:“爸,这和我的情况不一样!” 程家安错愕了一下,随即苦着一张脸道:“有啥大的区别嘛,人家也是个局领导的家庭。哎,这要搁在别人啊,指不定该咋高兴呢。可放咱家,就是有点愁啊。” 程江水看了看在边上低头不语的程江河,那一双眉眼间同样带着丝丝的苦闷,似乎也察觉到他此刻为难情绪,转头劝慰着程家安道:“爸,这有啥愁的啊。冬梅我看就挺好的,人家能这么稀罕咱家江河,一等就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