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需要再多磨蹭了,去做伱们的工作,别让我再看到这种态度。” 科伦丹典狱官的声音变得严厉了许多。 说完,典狱官低头回到了自己的工作中,似乎无论这几个学生,今天再说什么,他都不打算再理会他们半分。 这般言辞他干脆彻底摆明意思了,今天还就打算不留任何情面,刁难他们到底了。 权力就是这样的,他就是这份能够支配实习狱警的资本。 等会儿有得是办法把这几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