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巴士车到达埠河,我的心情依旧沉重,心中仍有不舍: 虽说过去了十年,但我对依萍的感情一直没有变化,只是依萍已经结婚,我不能再去找依萍,不能说等待依萍,只能把那样的一种情感埋藏心底。 巴士上了渡船,车上的很多乘客下了车走到甲板上,有的来到渡船的船舷,手扶栏杆,眺望江面。 江面上波涛滚滚,几只小小的渔船在波涛之间摇摇晃晃,看上去非常危险,但船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