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把手伸进鳄鱼颈部的伤口里面,抓出了一根应该是喉管之类的东西,手起刀落一刀割断。 这下,这只鳄鱼彻彻底底的死的不能再死,再也不可能活过来。 “韩涛,它死了!” 满手都是鳄鱼血的林婉清冲着韩涛大声吼着。 韩涛还在水里死命箍住鳄鱼的嘴,直到听见林婉清的叫声,这才敢稍微松开手臂。 等到韩涛晃晃悠悠地从水里面站起来,看到周围的一片水域都已经被鳄鱼血染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