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陈宗辞笑,伸出手示意她拿一下毛巾。 周稚京将旁边移动车上的浴巾递过去。 目光相对的那一刻,陈宗辞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直接将她丢进了池子里。 池子的水并不那么深。 但周稚京还是呛了好大一口水,坐起来时,自然是浑身湿透,手腕撑到骨头,疼的不行。 她咬紧牙关,没有吭声。 陈宗辞冷眼看着她,“在你来之前,迪迪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