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的泰罗神父刚从欧陆战场返回,他的头顶还有稀疏的黑发,线条凌厉的下颚还没有被蓬乱的灰白胡子遮挡,上唇的一道刀疤让他看上去有些凶恶。 重新站立起来之后,他的脚步仍有些踉跄。 我在哪里? 我在干什么? 观众们的咆哮声和喊叫声响成了一片,在泰罗的耳朵里变成了尖利的忙音。 他感觉自己的脑浆像是被摇碎了的布丁,藏在“布丁”里的回忆和画面莫名地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