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继续增生着。 增生出的组织挂在手臂上,像是一串不断翻涌的“葡萄”。 “你不是我的孩子。”转过身,“父亲”的话比手术刀更加锋利,划开了他的心,“你只是个‘废弃物’而已。” 心上的伤口,也由于怨恨自己,怨恨这个世界,而涌出了黑油油的事物。 从此之后,自己的名字,成了“废弃物”。 后来,“父亲”的助理给作为废弃物的自己打了几针。 虽然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