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义跪了这么多次,应该帮一次。 “恩?” 赵德才缓缓转头看向赵平安,见他很年轻,还以为是王守文的徒弟,像是看蝼蚁一样轻蔑。 “见到我踩你师傅心疼了?这样吧,你跪下来求我,只要头磕的够响,或许能放他一马!” 赵平安脸色一沉,准备出手。 “赵先生!” 王守文忽然开口:“我的事,我自己处理!” “赵德才,我要与你斗医,输者留命,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