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锦凤兰被他折腾出一身薄汗,搂着他光洁的背,激情过后的声音透着丝丝的妩媚与娇柔:“你怎么总是这样?!再这样真的要跟你分房睡了。” “我们是夫妻,哪有分房的道理。” 她哼了一声,道:“就算你精力充沛,也要顾忌一下我的身体受不受得了。” “我已经很节制了。”今天要不是受了刺激,才不会失控得食言,天未黑就吃了她。 “节制?”还真敢说,她都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