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后回过头来,黑发的青年正倚着墙小口喝着酒,这对陆远飞来说是很有意思的事,他很少看见邵君衍会碰这些东西。 越过躺着地上打起呼的许恺乐,陆远飞将酒罐与青年一碰,仰头就喝了大半。风从半开的窗户往里灌入,他惬意地眯起眼,朝身旁人问道: “边境的生活怎么样,什么都不能做,是不是特无聊?” “哪有时间想这种事情。” “也是。”陆远飞闻言仰起头:“还没恭喜少校阁下仕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