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灰蒙蒙的，像是起了雾霭的冬日早晨，呼吸间的气息，让人不适。

柳茹抬脚，看着脚下那些湿滑软绵的地面，按着自己胃部，忍住呕吐的冲动。

“这是……骨头吧，兽骨？”

有人用东西挑起几根骨头，看那构造，该是什么妖兽。

骨头上有被腐蚀的痕迹，待在这里该很长一段时间，表面坑坑洼洼的，变成那种脏黄色。

放眼望去，在这灰蒙蒙的地方，到处都是那些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