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及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手无缚鸡之力,随时任人宰割的无助感了。 “韵儿,醒了。” 南山道人醒了过来,面上和往常一样,可那双向来温和的眼里,多了寒霜利刃,刮的生疼。 可眨眼间,对方又是柔和一笑,抚摸着她的脑袋。 “韵儿,是师父不好,差点害了韵儿性命,韵儿可曾怪师父?” “不曾。” 陆韵摇头,对于对方的失控,陆韵识趣的没有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