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是顾家,还是顾家的人,只要我们过的越惨,你就会越高兴对不对?如果你心里高兴了,或许就能放过我们一马,对不对?” 她不是个胆小的人,但她很怕痛。 黎墨凡记得很清楚,她是那种就是被蚊子咬了一下都会喊痛,让他又揉又吹的女人。 可玻璃碎片划下刺穿她手腕的那一刻,她真是半分犹豫也没有。 狠狠划下,力道丝毫也不含糊,瞬间,鲜血如注,白色的地面很快就被染红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