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钺吓的直接跪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 她刚刚说到兴头上,哪容的下别人来插嘴,关于专业方面,谁插嘴都不行,当时也是急了,随手就是一下。 现在回想起来,她感觉自己闯祸了,脑袋好像要保不住。 摸了摸自己洁白,细腻的脖颈,有些欲哭无泪。 杨乾从妇钺手中抢过木棒,说是说木棒,其实就是个桑条,也就一根手指粗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