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还有破皮的嘴唇以及酸痛的脖颈,看来今天的会议得主要依靠伊莎贝拉了。 两人都做起来,被子随意地靠在胸前,一侧过头去,似乎就能若隐若现地看见些什么,不过她们谁都没有开口,毕竟几个小时之后就有正事要做了,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分心呢? “你昨天是怎么打碎镜像空间的啊?”伊莎贝拉突然扭过头去,目光灼灼地问。 “打碎它?我记得当时看到那么多建筑即将坠落,我并不知道那是幻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