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我现在该怎么办?”伊健怒道。 “伊少,车到山田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常乐一咬牙,双眸之中,闪过一抹恨色,道。 “怎么讲?”伊健问。 “血浓于水,你无论怎么说,可都是伊家的后人,你堂叔要将你送往非洲,无非也就是做做样子,给段浪看的,试想一下,若是段浪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那么,你堂叔还会义无反顾地将你送往非洲吗?”常乐问道。 “你是说”伊健闻言,身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