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出来的,再说,您最后还是帮他洗脱了罪名,还了他清白,外公不必自责。” 夏荆山笑了笑,布满皱褶的脸有些惨烈,“宸儿,并不是我帮他洗脱的,无罪的人,本就清白。怎么说都葬送了一条大好青年的性命,身为我的副官多年,我应该清楚他的性子的,当初举报他的人证据确凿,我一怒之下先把人收监了,是我太武断了,我应该查清楚再说的。” “外公,这真不是您的错,您怎么能料到他有隐形心脏病呢?这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