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人家那双苍老的眼内仍旧是那一抹不可置信的悲伤,苍老干枯的手颤抖着抚上夏锦荣敦厚但苍白的面容,那上面还布着几道深浅不一的伤疤。 “锦荣,你起来,不要吓父亲,你起来,父亲再也不骂你了,也不说你比雪儿笨,更不会压制着你,不许你这样,不许你那样……你敦厚善良,宽怀仁厚,你是父亲最骄傲的儿子,父亲从来没有嫌弃过你……你听见没有!你听见没有!” 夏荆山不停地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