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曲完毕,景宏远将拿着白玉箫的手垂在身侧,凝思着下方的无双亭,久久地不能回神。 无双记得白玉箫上那一抹红色的流苏是她妈妈亲手绑上去的,二十年过去,依然保存得很好,烈日之下轻轻摇曳,红得如此耀眼。 她的父亲是真正的儒雅之士,温润如玉的性情,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琴棋书画无所不通,一支白玉箫更是曲曲断人愁肠,她从没见过比她的父亲学识更渊博的人。 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