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首看向陶颖。 “廷杖四十,我明白。”说着陶颖认命的耸了耸肩也走了出去。 面对执法殿的殿主刑刚,陶颖是一点脾气也没有,从小时候起她最怕的就是这个脸挂刀疤的长辈,只要她犯事被对方抓到,无论是哭闹、撒娇一概都不好使。久而久之,每回被刑师叔抓到,她就会表现的很光棍,因为就是求了也没用。 陶颖刚迈出两步,一只沉稳的手扣住了她的肩膀。 “事情由我而起,她的廷杖,我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