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暴雨来临前的黢黑。 裴子墨一只手叩了叩桌子,另一只手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斜斜的坐着,换上了一抹漫不经心的笑,“说吧。” 医生这才启唇,“抱歉,我帮不了你,以后也不能再给你开药了,我负不起这个责任。” 答案在意料之内,裴子墨也猜想到了原因,可他还是情愿别人亲口告诉他,“为什么?” “吃了药,你的各项指标不降反升,这证明下毒的人加大了剂量,这已经不是我们做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