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像是一股强劲的电波从嘴角一直蔓延到身。 他离开她的时候,呼吸已经变得粗重炽热起来。 “又是牛奶?”她歪着头,红着脸问他,像个漂亮精致的瓷娃娃。 他下腹紧绷,差点忍不住又一次将她就地正罚,但还是忍住了。 深黑的眸里像是藏着跳跃的火种,他哑着声说,“欺负了嘴角,却冷淡了它,不太好。” 他手指的方向,正是刚才被他“欺负”得两片娇嫩的唇,红润中还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