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的!发工资的人是我,我说了算。”绳树无奈极了。 “真的吗?”飞脚忍者停止了哭嚎,弱弱的抽泣着。 这个画面着实有些辣眼睛。 绳树点点头,眉头皱的都能夹死一只苍蝇。这家伙要是再不把画放下,他的忍耐就到极限了。 “可是小琪姑娘说,您一定会听她的话。”飞脚忍者不放心,又问了一遍,“真的不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