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陆州一整个上半身砸在了书桌上。 初荷手劲挺大,陆州一完没有任何反应空间。 “我听陆先生的,陆先生说什么就是什么。” 初荷娇羞说着,随后贴过来,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挺新奇的一次探索。 陆州一性冷,对场地等没任何要求。 初荷更别说。 因为要在他面前扮演一朵“不谙世事”的“小白花”,哪怕各种想法充脑,也只能故作“不懂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