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奇怪,按理说这么大的一声爆炸不可能只产生这么点儿的杀伤力。”白菊纯子捋了捋刘海儿说,“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人他没有打算真炸死我们,他是想救我们出来。” “是谁呢?”白启明问。 “装什么糊涂,你又不是不知道,整个五团里还有谁敢冒着军令来救咱们两个大逆不道的人?”白菊纯子点了点白启明的脑门。 “怎么可能是他,他是最在乎军令和纪律的人,他不会明知故犯的。”白启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