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元气虚耗殆尽,如是强弩之末。 “怎么样啊?” 看大夫在施针,宇文珩却是第一个按耐不住的。 他完没有顾及自己掌心的伤痕累累,这是方才单手吊着两个人的重量,在那悬崖峭壁间磨出来的。 大夫正是专心致志,一言不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也对大将军的失措追问置若罔闻。 没人理他,宇文珩只能干等在一旁。 稍许工夫,他看着床榻上的淑歌并未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