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 打开了砚台,她提着自己的袖子小心翼翼。 知道自己有些笨手笨脚,所以,这磨墨的动作便是既谨慎又不熟稔。 她的确不熟悉这方砚台。 断断续续,力度也是轻一下重一下,直推斜磨,反正,怎么错,她便是怎么做。 这很是外行的研磨动作,让宇文珩本是奋笔疾书的动作都嘎然而止。 这人的粗鲁僵直的研磨,让元帅大人的信纸上,都沾染上了点点的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