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环顾四周。 夏沫央知晓了彼此的身份,对自个儿的处境也了解了许多。 这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伸头缩头看来都是结结实实的一刀。 倏然想到奶妈方才塞给她的药膏,不觉心中苦笑。 真是荒唐,她现在可仰仗的可保命的似乎真的只有那一罐子药了。 但愿她蒲柳之姿,别被看上。。。。。 突然,帐篷的帘子撩动,一群手握利器的突厥兵鱼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