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以后再说,好不好?” 晏北倾抽出自己的手,“今天的婚礼取消吧。” “不!不行!你这样会逼死我的!” 晏北倾看向白栀,有些困惑道:“那你和江池呢?” “我不爱他,我只是……只是感激他为我做的一切。” “感激到用身体去弥补?” 白栀捂住脸,哭道:”别说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这么不知羞耻。” “白栀,你救过我,我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