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

“伤害她的是我吗？分明是你！”

楚意站起身，走到晏北倾轮椅前，弯腰下在他耳侧，一字一句道：“你既然爱她，那就应该彻底无视我。”

说着这句，她又笑了，眼神开始迷乱起来。

“那天在医院门口，你应该看着我被车撞死！”

“对，我死了，你们就开心了。”

“你为什么冲上去，我又为什么笃定你一定会冲上去，谁给我的自信？是你！是过去的你，现在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