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宇间有些烦躁。 “不想提她?” “不是。” “这么厌恶她啊,提都不想提。” “我在说我和白栀之间的事,为什么一定要提她?”晏北倾皱眉道。 “那你说说你和她之间的事啊!” 晏北倾沉了口气,“没什么好说的。” “也是,听说她死了,你应该早忘记她了,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这话说得阴阳怪气的,但楚意一股火气上来,自己都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