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因此动摇晏北倾帮宋砚修那事,可就亏大了。 “我确实只是宋砚修的经纪人,不然还有什么,晏院长是不是想太多了。”说着,楚意吐了吐舌头。 “我并不在乎你和宋砚修什么关系,也没有多想。” “正常同事关系。” “你不需要向我解释!” “我就是怕你误会。” “我有什么好误会的?” 晏北倾忍不住吼了一声,自遇到楚意以来,压制许久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