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说。”晏北倾沉了口气,握住楚意的手,再道:“你妈……昨晚去世了。” 楚意怔了一会儿,慢慢看向晏北倾,这一次终于看清了他的脸。但很陌生,知道他是谁,却又好像忘了跟他有关的很多事。 “昨晚……” “四点半,疗养院给我打的电话。” 楚意点头,“也好。” 八年了,她让妈妈受苦了。 晏北倾见楚意表情木然,竟然泪都没有掉一滴,不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