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我们为何要坐船呢?虽然走河道也能够到达开封,但未免有些绕远了。”慕容复有些狐疑的看着左舟,跟这位相处的时间越长,他就越有点拿不准这个人在想什么。 “慕容贤弟有所不知啊,这运河作为一个国家的交通枢纽,能够说明很多问题的。我们走一段运河基本就能够看清测算出一个国家的运输能力了。待到战时,我们可凭此计算出一个国家粮草运到边关的时间。”胡说八道的话,左舟一向是张嘴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