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则上来讲,我是很少跟某些人动手的,因为我怕这些本来不会死的人得到天道的庇护。只是后来我就看开了,因为某些不会死的人似乎还没有我命硬呢!” 左舟将无极大刀杵在地上,长长的叹了口气,“所以,我要再问一次,你究竟叫做中原一点红,还是平谷一点红!” 此时,在左舟的眼前站着一个双手环胸抱剑的人,一身红色布衣的青年,他的红衣并不是很讲究,就跟平民家中经常穿着干活的布衣类似,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