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的确,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怎么做? 顾淄菱神色微冷,修长的手指摩擦着椅子扶手,眼眶更是微眯着,显然是在思考刚刚叶会长所提的问题。 对方的地位,迫使就算要出手,那也得如叶会长所说,必须掌握百分百的证据,甚至是能让人根本无法反驳的铁证。 不然,稍有差错,有麻烦的就会变成自己了。 “叶叔,总不能就这么放任吧?” 那些人,再继续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