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是吗? 每每想到心爱的女人孤零零的躺在手术台上,感受着孩子从体内流掉那种感觉,绝对不是谁都能感同身受的。 可想而知,自己这个父亲都那么的心痛,母亲呢? 只是现在,已然不是提起这些的时候 “小夏,夏夏,我是淄菱,你不听淄菱的话了吗?” 最重要的,还是先让眼前的女人平静下来再说吧。 不然,真的放心不了。 顾淄菱闭了闭眼,敛住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