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唯一遗憾的是,这颗树恰好处在外面那七八个守门的视线范围内,所以,如果想接近那棵树的话,还是有点难度的。 这时 那几个人中,有人忍不住提出意见:“三哥,都这个点了,大哥也走了,咱们兄弟几个是不是可以弄点填肚子的东西来?” 三哥,也就是此时坐在椅子上的那个男人了,约莫四旬,剃着一个光头,一手抽着烟,一手捏着两颗铁珠子,对了,脖子上还挂着一条至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