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人在看他,之后,他每每见到这样的螭吻,都有类似的感觉。林守溪很快猜到,是那位九龙子附身在了螭吻上,窥视他的行迹。 离开东海囚笼之后,螭吻是最安分的一个,它只静静地匍匐在屋脊上,像头看门犬。 “你想做什么?与我们一战么?”慕师靖冷冷地问。 “不敢。” 螭吻摇头,它张开嘴巴,声音是沙哑干燥的:“我跟着你们,是想提醒两位一件事。” “什么?”林守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