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余梓茵的刻意隐藏,还是她具有克服这件事足够的勇气,他努力在那张花似的脸捕捉到的只是见到长辈的拘谨和在听到他的这番话的狐疑,他的话中包含着令她难解的地方,而不是被威胁的挣扎的痛苦。 “有关李贺煜去熙州?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去熙州不是去找叔叔的下落么,是崔衍?是他要对哥他下手?可这完全没有必要,难道是……不、不对……是李辙洵!是他!” 余梓茵忽然想到那份她求李贺煜辞去的工作,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