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上地躺在地面,像是入室抢劫,但又不能确定。 抬脚走上高一截的木地板,站在木板的边缘,她一时无所适从,目光没有定点的在屋内徘徊。 雨水倾斜地落进yAn台地面,挂在衣架上的衣服还是她走之前晾晒的,摆着电视剧前的茶几堆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处处充满生活的痕迹,却又与日常生活拉开了距离。 走到沙发旁,她推开卧室的门,嘴里喊着“叔叔”,见无人,又推开了旁边房间的门,无人回应,连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