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去,余梓茵瞋目,惶恐地看他,四周一下子暗了下来,她像是被发现了什么致命的大秘密,身T在染灰的衬衫下紧绷着,神经像一道纤细的线,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随时崩断。 视线飘忽着,她看向另一个男人,那男人侧身背对着她坐着,胳膊肘搭在桌沿,拇指在掌心画圈,淡然的模样使她恍然,她一下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忙得低头,抿住双唇,不去看他。 “你到底要问什么?”她畏怯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