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丝毫不动,就好似是直接焊接在地上的一般。 椅子的最上端有一个托架,冰凉的金属支架托住他的下巴,也固定住他的整个头部。 他连扭头都做不到。 他的内心无b惊慌,因为不知道这样的阵仗到底会发生什么。 忽然,一双手从他后方伸出来,盖住了他的双目。 原倾只觉得一刹那浑身的寒毛全部立了起来。 那拇指和食指的指腹忽然用力按住他的上下眼睑,然后粗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