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没好全的鞭痕,又加了新的。 不管她是舒服地叫还是痛苦地叫,总归她叫出来,他就停了手。 她跪在床边,被他当成zIwEi容器似的,再一次用完就丢。 这一回云锦趴在床边很久很久。 她连眼泪都不会流了,x里滴着男人的浊Ye,给哥哥打字,说她想回去。 哥哥隔了三天回复她:好。 又说,快了。 再等等,阿锦,就要接你回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