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拷,不是跳错,而是腿上的旧疾犯了。 沈珒扶她到长椅坐下,掏出手帕给她擦着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 “你跳舞有旧伤,怎么不说?”沈珒这话不是责问,本来看到她穿的裙子,就发现了是芭蕾舞裙类的。 “不是,我很久没有能跳了,我也不想拒绝你。” “你随时可以拒绝我,我不对你有任何控制,也没有任何要求你必须满足我的心情。” 一时间,顾宛菲觉得很微妙,有一种无法形